再把另外几个人救出来。如果他还想活命,他只能自证身份,如此一来,您也能打探到消息了。”
华瑶赞叹道:“原来如此,真是好主意!”
今日风大浪高,官船的行速极快。大概两刻钟之后,官船抵达巩城,停泊在巩城的码头上。
清晨时分,天色大亮,江上的帆船来来往往,江水拍打在岸边,溅开雪花般的水浪,纤夫正在使劲拉船,他们异口同声地喊着:“嘿——呦!嘿——呦!”
他们的身上几乎没穿衣服,只在腰间系着一小块粗布,布料早已被水浸透了,紧紧地吸附着他们的腰腹。他们的手上还拽着纤绳,绳子把皮肤磨出血来,鲜血洒在江水里,消失不见。
距离纤夫几丈远的地方,正是码头岸边,众多卫兵衣冠整齐,站在道路的左右两侧。陆征身穿锦衣,头戴玉冠,故意做出一副笑容,远远地望着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