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昊天撩起長袍,在姬子夏身邊坐下,身上名貴織錦長袍就這麼拖拽于地,看得人一陣心疼。
姬子夏後退一步,盡可能不動聲色拉開了距離。
皇甫昊天的目光在姬子夏那雙小巧如玉的足上停留了一會兒,雪膚花貌、膚如凝脂,這些古人形容女子的句子,居然全都能套在他這個管事之上,怪哉、怪哉!
皇甫昊天說不上自己的腳步為什麼朝這走來,他猜想這是因為這姬子夏能干異常,又也疏離異常。而他沒法子重用一個自己看不清楚心思的人,所以在這個失眠夜,他想來便來了。
「干麼站著?一塊坐下吧──」皇甫昊天扯了下姬子夏的衣襬。
隨意扯人衣襬,恁是無禮啊!姬子夏皺起眉,卻又很快地松開,漠然地說道:「小的還是謹守主僕之從,站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