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三牧越说越气氛,只恨不得再将她挫骨扬灰般。
这话姜以禾听的有些刺耳,想着逝者已逝想让他少说几句,一直沉默寡言的楼止倒是意外出了声。
“是嘛,我倒是觉得那孩子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母体孕育生命会遭本能的排斥异己,他还在腹中就遭生母厌弃,就算出生了也只会遭怨恨。”
“人与人之间有无数条线,一旦缠上便轻易断不了,就像亲人绕上的是理所应当的服从,友人绕上的是不得已的退让,而他身上缠绕的线注定是愧疚、是悲哀、是忍受。”
气氛出奇的安静,唯有车轱辘撵地的颠簸声,隅见天光一色,只见浮云也飘得尤其的慢。
杨三牧挠挠头,也不知他这是在训自己还是那昭娘,但总感觉这番话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