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緊一點。」
「嗯!」
「還要更緊。」他需要她有力的擁抱來證明她仍活在他身邊。
她輕嘆一聲,「沒力氣了。」
「你太可惡了。」語氣很凶,可捧住她蒼白小臉的手勁溫柔無比。
「我承認好了。」冰冰的唇瓣貼向他的臉頰,想化解他的怒意。
憤怒的狂獅脾氣發不出來,只淪入一聲喟息。
「唉!你知道怎麼拿捏我的喜怒,你卻好忍心,讓我生不如死。你到底是蠢,還是故意和我唱反調?我差點將你打死了,你知不知道?讓你留在天山上喝蜜梅酒,你給我跑來維吾爾城。」
「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喝那個酒容易醉,我醉了沒有你的懷抱來靠躺,沒有你對在我耳邊嘀咕一些情話,我留在天山做什麼?」情淚細細淌,語聲幽幽喃。
「你都听到了?」
「那一聲對不起?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