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可他爹正是讓他如今身不由己,讓巫咸國如今陷入血色陰霾的罪魁禍首啊。
「師父,這邊有個好大好大的樹洞啊。」喜鵲大聲叫道。
「誰是你師父?」他緩緩瞥她一眼。
「這樣叫比較順口嘛。也許你哪天心血來潮了,會願意收我為徒,教我一、兩招跟妖魔無關,又能練成金剛不壞之身的招數啊。你不也教過我趕尸嗎?早就是我師父了。」她朝他吐吐舌頭,心里其實在偷笑。
獨孤蘭君方才的聲音雖然清冷依舊,但她知道他真正發怒時,雙眼會像寒冬大雪一樣冷得讓人直打哆嗦。這樣應該是表示他願意當她師父了吧。
喜鵲拉開斗篷鋪在樹洞的地上,先讓了個位子給他。
待他躺下之後,她胡亂翻了兩,心里原本還記掛著今晚看到的一切,可她一旦閉上眼楮,通常就擋不住睡意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