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找到置顶的盛京延的那栏,信息依旧空白一片,他没发一条消息过来。
打字想说些什么,刚打出他的名字,温书就想起自己好像拉黑他了。
拉黑他了,他还没有察觉,还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不给她打,他人是死在云城了么?
心口酸胀沉闷得难受,温书扯起被子一角,努力克制着想哭的冲动。
就这么在屋里耗了一天,没敢再开网络去看那些评论,也没回应那些质问,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腰腹的痛,指甲扣床栏,挨着时间。
吃了布洛芬也没见效果,也就不管了,躺着也死不了,只是疼。
疼也好,疼了就不会去想那些骂她的评论了。
本来以为要在家躺两天,直到手机接连收到几条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的彩信。
点开下载,温书看见了她出差多日没消息的未婚夫,又或者说是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