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几分钟后,居民楼楼道里。
702室的防盗门在陈思尔面前重重合上。门框上久积的灰尘被震得掉下来一缕,擦着鼻尖落下。
陈思尔挥着手把灰尘打开,连咳两声。
隔着门板,依然能隐约听见陈女士在里面杀气腾腾的责问:
“人家江衍一没有劈腿二没有哪儿亏待了你,大老远跑来看你,陈思尔,你看看你把他晾在外面像话吗?”
陈思尔捏了捏耳朵,也嘟囔了起来:“那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他自己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嘛,这难道怪我吗?”
陈女士连声冷笑:“别打量我不知道,分手那也是你自己作的,我早说,你再这么在江衍面前半点不收敛地作,迟早有天他会受不了你,现在好了,连他都受不了你了,我倒看你还能找到谁愿意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