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中毕业,郑全能也没有一次赢过萧何,他几乎是在比较与失败中度过了自己的青少年,这口恶气他忍了六年。
没想到,今天竟在这种地方再见萧何——他是琴师,他却是客人,这才是最令郑全能开心的地方。
「我没记错的话,像你这种自认高雅的人是最不屑来这种地方弹琴的,对吧?莫非……你已经走投无路了?」郑全能将酒放在光洁的钢琴上,昏暗的光透过琥珀色的液体映在黑色的钢琴上,有种鬼魅般的压力,「难道萧伯父不管你了?否则你怎么落魄到来这里弹琴?」
萧何不自觉地别过脸,作为一个未来的钢琴家,在这种地方弹琴已经够让他无地自容了,而现在又踫上熟人,还是从小就不如自己的熟人,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到想要逃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