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太无稽。」李德明说:「既然你怀疑我的人格,更不应与我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离婚?」
「我没有空跟你胡闹。」
事后我觉得很羞傀,不该因为这样一件小小事而伤多年和气,因此对咪咪益发客气起来。
那个保罗常在我们家进进出出,充作观音兵,每个女孩子身边都有这样的一个人,次数来得多了,就像自己人一样。
他是个长得很清秀的男孩于,家境也好,常常开著家里的车子来接咪咪。
直到咪咪动身的前一日,李德明的气尚没消。
他说:「我要是喜欢小女孩,学校里不知有多少,早就出事了,我教了十年的书!侮辱!整件事对我是侮辱。」
我忍耐著不出声,也许是我多疑,但我得保护自己,社会不能因我读过大学而觉得我应该大方地把丈夫让出去照顾其它女人。
我觉得我做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