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记得,有些事其实是忘不了的。他跟骆舫游也有一段不错的时光,却全都是成年之前,老爹老娘认定她做他媳妇之前的事。
他不记得,从哪一天开始,躲她避她成了每次见到她,他唯一会做的事。
她总说男孩子长大就变得矫情起来,他一直在想他的矫情是因为自己的长大,还是因为她。
有些事想不明白,他情愿忽略,像是每次久别重逢后那一点点涌上心头的喜悦是为了谁?他从不去探究。
「回去吧!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别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咱们定亲的事……就此作罢。」这一句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真心劝慰她的话。
「阿爹也这么跟我说,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既然我和临老九男未娶,女未嫁,那就依旧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