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彻静静的坐在耿义雄对面,脸上面无表情,就好似坐在他面前的,是个非常陌生的人。
「你跟我见面是打算一直沉默不语吗?」耿义雄率先打破沉默。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别再去打扰蝶儿,你不要以为私下找她就可以解决一切,那是没有用的。」耿彻极冷淡的说著。
「难道你也想学你父亲一样的对抗我吗?就为了个女人,值得吗?」耿义雄不屑的冷哼,女人之于他只是生产的工具,他就是不懂为何儿子和孙子都如此执著所爱,而愿放弃他傲人的财富。
「当然值得,你了解蝶儿对我的重要吗?你了解我父母亲的相爱吗?你不了解,因为你根本就不曾关心过我们,在你的心中,只有门当户对最重要,只有权与势最重要,你连最基本的亲情都不明白,你又怎么懂得什么是值不值得。」耿彻不想咄咄逼人,但却忍不住提高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