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关系,」她笑了,「我不会烂醉,当我知道醉倒没有人扶的时候,我不敢放肆。」
这几几句话里有多少凄凉,我当然听得出来,但我没有搭腔,我默然。
欧阳真喝多了,她说:「做人没有太大的意思。」她用手一下一下梳著自己的头发,「怎么做也没意义。」
我明白。
我从来未曾为她七彩的外表所蒙蔽。
每一个人,为了生活,总得突出一个固定的形象,而这个形象,却未必是他的真面目。有些人已经能干得永还不会露出真面孔,但有些人,像欧阳,偶然会露一下。
我很惋惜,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
我伸手过去,搭著她颈子,皮肤是好皮肤,滑不留手,三十出头的女人,算是难得。但我与她之间有无可能产生火花,抑或永远像手足。
她需要的是一双忠实的耳朵。
「你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