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公司很受气?」思朗问。
「也不是受气。女人出来做事,遇到的困难真的多些,」思曼终于平静了。「总之——能克服就是。」
「傅尧一定被你吓死。」
「我不介意他的感受。」
「还没有进入情网?」思朗好奇。
「我是个慢热的人,不会这?容易。」她摇头。
「好在雷子樵早走一步,否则一定以为你疯了。」思朗笑。「这个人今夜看来变了很多。」
思曼不语,只皱皱眉。
「他变得好怪,视线不敢对著我们,而且更闷,更沉默,坐在那儿就象一尊佛。」思朗笑。
「怎?突然他又来了?」思曼问。
「谁知道?他来看看爸爸、妈妈吧?」思朗耸耸肩。「和爸爸下了盘围棋,大败。」
「谁大败?爸爸或他?」
「当然是他。全无心绪似的,」思朗说:「思奕悄悄告诉妈妈,他最近在公司也精神不振,情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