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夏太太的声音擅抖,「会不会她看得见姐姐?」
健文抬起头,温和地问:「看见一个幼婴,抑或与她同龄的一位少女?」
夏太太低头:「我不知道。」
「我是一个科学家,」健文说,「我的心胸并不狭窄,我承认人类科技落后,有许多现象,无法以我们有限的知识来做解释,但是我也不提倡迷信。」
夏太太无奈而哀伤。
「我想我得再花些时间深入了解一下这件事。」
「拜托你了。」夏太太说。
健文在诊所以外的地方,约会荷生几次。
他几乎假公济私,忘却任务。
健文同自己说,不能再向夏太太支取费用。
同荷生在一起,每一分钟都是享受,他从来不知道与异性约会可以带来这么大的乐趣,直至今天。
他俩甚至没有固定的节目,随著心意,爱做什么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