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室的门锁得紧紧的,茶水间里「那个家伙」专用的咖啡杯底也爬满了蚂蚁。那天晚上「那个家伙」借给她穿戴的风衣和帽子,仍然好好地躺在她的置物柜里;喷上了清幽淡雅的绿茶香水,却没有机会还给他。
诗诗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手里的行动电话已经快被她打得没电了,然而电话那端仍然是一成不变的公式化女声:「对不起,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欲哭无泪地抱著电话,自言自语:「他说过他是‘真的真的’知道啊……可为什么还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不来上班也不打个电话,他不知道人家会担心吗……他……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如果他不知道,那我该怎么办……啊呀,不好!会不会是他自以为知道,但其实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