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钥说到后来越说越小声,若不仔细拉长耳朵听还真听不清楚。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心里头觉得他是特别的人,自然他的踫触也就特别。」骆小信很能理解地回答。
「可是我不觉得与眉山镇的妓女有什么分别,她们模起来也很……哎哟!你干嘛打我?」骆小笑用力揉了揉被了一记的脑袋瓜。
「我们说的是感觉,你说的是,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一点风花雪月的细胞都没有。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是要能满足你的人都可以,而能给你感觉的人却少之又少。」
水钥点点头,骆小信所讲的大概就是二十世纪所谓的灵肉合一的吧!他懂得真多。
「我还觉得都一样……」骆小笑咕哝。
意见不合的两人干脆打了起来,让一旁的水钥看得很羡慕,更让想起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