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寞的眼底泛动著残存的兄弟之情,「可每次我想跟你聊聊的时候,你总说要忙这个忙那个,从不肯真正静下心来听我说话。我再多说两句,你就劝我好生休养著,劝我惜命,劝我用剩下的时间好好享受生命四处玩玩——你根本从未真正重视过我。」
「其实他做那么多,从根本上说,不过是想让家里的兄弟,让这些骨血相连的兄弟认识到他的存在,他想证明他才是最具有当家实力的人。」
兮时轻轻松松一句话揭示里宜寞的心理,连他都不肯承认的内心——
既然他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建立乜家,他便摧毁它。
「那你要求单独护送银车去江南……」
宜世的猜测在宜寞嘴中得到了证实,「我原打算将那些银子送往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手中,然后……」
然后看著乜家在这些兄弟的手里是起死回生,还是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