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用干净的布止血,用双氧水消毒,必要时得上医院。」她双手环胸,不自在的叮咛,佯装出一副冷漠的脸孔。
「昨天被那位欧巴桑A走两千块,我全身上下只剩不到一千块可以使用,哪有钱上医院?」
「我不信牛郎的行情那么差。」她嗤笑。
「是不差,但全汇给在德国的老妈了。」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需要这么多钱?甚至得拿出你的基本生活费?」
「她撞车住院有三年,和植物人差不多,我请了特别看护照顾她的一切,费用自然不少了,唉!还真担心不当牛郎后,钱够不够老妈花用。」
弥弥沉默了,望著他懊恼的脸庞,仿佛天就要塌下来似的,而她正是把他头上的一片天拆下来的恶魔。
「你父亲呢?」要瞿凉一肩担起生活重任,必定有个、不成材的父亲,要不就是没有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