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未必如此,却为他神色所慑。如果现在再说反话,她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他也透一口气,有人相信他,他觉得高兴,心中的压力也轻了一些。
「潘烈,你一年来失去了笑容,」她说。「无论大报纸,杂志上你的照片,甚至电影里都是一副冷然面孔,以前你脸上的阳光呢?」
「这副冷脸,你不以为是电影公司为我塑造的形象吗?」他反问。
「太严肃一点了。」她笑,「好几部剧里女主角对你痴情一片,你最后都是绝然而去,太欠缺柔情了。」
「那是剧情。」他说。
「剧情是一回事,你脸上的肌肉可否柔和一点?」她还是笑,「那部戏里你明明心中极爱女主角,为什还是离开她?没有人情味,不,应该是没有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