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虾米受不了地嚷嚷,彷佛她问的是异常蠢的话。
「他这么差劲?」许幼薇问。
「岂止差劲,此人馊到发臭,耿忻单是每年帮他收的烂摊子和遮羞费,就能帮政府建好几条高速公路。」虾米嫩恶地捣著鼻,宛如发臭的耿炫就在她面前。
「哦?」许幼薇拧眉。
「这只猪八戒得不得了,本大仙曾有一次就惨遭他的狠爪,气得我事后险些把被他偷模到的玉手剁掉。」虾米咬牙切齿,说得好不气愤。
「若传闻属实,那他……我是说耿忻,不就是……」许幼薇脸色淬白,
难道这就是他眼底总带著冷漠的缘故?她为他感到心-疼。
「私生子。」虾米替她说出口,又压低音量挨向许幼薇咬耳朵。「还有更惊人的内幕呢,依我之见,耿忻铁定是被弟弟杀了灭口。」
「这话可不能乱讲。」许幼薇无法接受耿忻已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