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工作带给耐雪一种全新的生活,把她从困居的斗室中重新解脱出来,她很紧张,也很兴奋,两星期来她忘我地把自己完完全全投入工作中。她知道,这份工作并非她凭学问、凭真本事得来的,那位程经理似乎对她特别另眼相看,她非得努力工作不可,否则岂不太辜负了提拔和赏识她的人?
因为脑中、心中全被工作占满了,她几乎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切,包括天威、天威的困难和他那个「场合」。每天一大早她就离开她和天威那不是家的屋子,那个时候天威当然还没醒,下午下班回来时正是天威为应付各方面事情而最忙碌的时候,两人只能在晚餐台上匆匆一聚,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被弟兄们请出去,神神秘秘的商量他们的大事,直到耐雪上床时,他也没时间进来一趟。
他们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