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山口哲至竟然会有害怕的时候!
「别笑我,我当然怕……」他竟轻啄一记她的鼻头。「回日本以后,我才知道自已被‘自傲’这两个字害得多惨。我变得不快乐,什么事也提不起劲,满脑子只萦著一个女孩倩影绕,白天想她、夜里梦她,想找她又记起那一晚她说过‘恨我’的话,这字眼让我裹足不前。不找她,心却像被掏空一样,过得浑浑噩噩。也正是如此,我这个爱情白痴这才明白,何谓爱情……」
他继续自我解嘲:「还好婚礼给了我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名正言顺的来到台湾,更名正言顺的去找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不理我,纵然我已表达我是那么爱她,但她却依旧无动于衷。」
「你哪时表达过你爱我?」噘著嘴,她不依的抗议,「一直都是我对你示爱,你从没公平的对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