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风凛扬,魏心羽才稍微感到安心,但情绪仍是紧绷著,完全无法克服她天生的怯懦。
马车外,风凛扬跨骑在马背上,眉头微拧地看著不远处的争执。
「你这个臭婆娘!竟敢不听老子的话!」一名年约三十的男子,恶声恶气地对著身旁的年轻妇人咆哮。「还不快把玉镯子拿出来!」
「不行呀!相公。」妇人将玉镯子紧紧地握在手中。「这是咱们最后一件值钱的家当了,你不可以再拿去赌,要是赌输了咱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这对夫妇原本是在自家屋子里起争执,好赌的丈夫要将家中最后一件值钱物品拿去变卖当赌本,妇人自是不肯,她紧揣著玉镯子跑到屋外来,却仍躲不过丈夫的怒声追讨。
「好啊!你竟敢诅咒我输钱,我一定就是被你这张臭嘴给咒得倒霉的!」男子火冒三丈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