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睡意上头,语调比起平时多了几分黏糊,惹得水琮迫不及待地进了帐子,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不一会儿,又一脚将被子蹬开:“今年的天也热得太早了些。”
“是啊,臣妾也是惹得没法了,陛下,咱们今年还去行宫避暑么?”阿沅翻了个身,半个身子赖在了水琮怀里。
实话说,这样的姿势她挺舒服,可皇帝肯定被压的难受,但从阿沅进宫起,水琮就很喜欢这个姿势,所以阿沅如今已经有了反射性了,水琮一躺下,她便自觉地歪进去。
“去。”
水琮抬起胳膊揽住她的肩头,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氤氲着的香气涌入鼻腔,叫他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骤然放松了。
就是这个味道,叫他无比迷恋且沉迷。
很久以前,他曾以为是内务府上供的熏香,便叫内务府照着永寿宫的份例上了一模一样的东西到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