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刚好奇地环顾空荡荡的青楼,感觉新鲜:他还没在大白天时进来过呢!
翟子慎选了个座位坐下等候,闭目养神。
「是哪位撕下了告示?」阴嬷嬷一听有人把告示撕下,忙不迭跑了出来见见是何方神圣?
偌大的花厅里只有两个人,一坐一站。坐著的气定神闲,眉宇间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令人不敢小觑。阴嬷嬷朝翟子慎迎了过去。
「是公子撕了告示?」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招呼。
「是我家公子撕的没错。」胡刚代为回答,「敢问何时可将颜弄玉带回?」
乍见公子撕下那份「召夫启事」,他是很错愕没错,但随即想到客栈里的表少爷,心下才释然。
一定是为了表少爷,否则公子怎可能娶窑女为妻?
阴嬷嬷上下打量了胡刚一番,勾起冷笑:「公子,我想你们弄错了一件事,这如今,选夫的是我们弄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