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有一次我差点赶不上电梯,我都打算放弃了,结果,明明已经关上的电梯门又在我眼前缓缓打开。
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的脸。
……
很多很多这样的小事,一件一件堆栈起来。
你们知道的,不暴躁的时候,他是一个高冷的、沉默寡言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其实也没有变得多话,但整个人的气场却奇妙地柔和了下来,像是从寒冬逐渐过度到早春——依旧凛冽,但寒风底下却暗藏一丝丝温热。
难以被皮肤感知,却足以让冬眠的植物冒头。
直到某一天,我在电梯里碰到他,哪怕红着脸,也忍不住朝他伸手打招呼,“s总早上好。”
声音轻快自然,不再僵硬和颤抖。
他朝我点点头,嘴角有些许弧度。
“早。”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密闭的空间。
我低着头,心里却像有一排蚂蚁爬过。
痒——或者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