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入到她的鼻息范围,微微颤动的睫毛好像在他心上挠挠,她却忽然睁眼。吓得起了坏心思的人冷不丁后退。
等了一会、没有后续的动作,他仔细去瞧她,只见那双眼不再清亮、瞳孔也虚焦。又忽然眉头一皱,嘟嘟囔囔起来,“背后好痒。”便在沙发上打滚。
陆嘉图知道这人大概是又要耍酒疯了。
醉得很彻底。
安安心心地把她勾进怀里,她却不安分,像个拨浪鼓一直扭,嘴里念叨“痒、痒。”
陆嘉图一手轻轻揉,另一手揪着她后背领口看进去,腰背线条顺滑而下,之前长了疱疹的地方没恢复完全,因为酒精而更加醒目的红。
“帮我挠痒痒。”醉酒之人似乎还有意识。
陆嘉图低声说:“不是正挠着吗?”
怀里人毫无反应,又重复一遍,“帮我挠痒痒。”
陆嘉图认真了点,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