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辉点点头,继续说道:「死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可怕,我只是放心不下兰芝,长期以来她一直以照顾我为生活重心,如果我死了,她绝对会顿失依据,所以你一定要多关心她。」
听秉辉像在交代后事似的说著,至刚的心情不禁沉重起来。
「不用你说我也会关心她的,只是你也未免想大多了吧?感情的事哪能随意编排。」
「难道你对兰芝真的已经不再有任何感情吗?」秉辉不信的问。
至刚神情困扰的沉默著,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秉辉又道:「如果你对兰芝真的已经完全死心的话,你就不会在分开了这么多年之后,又来找我们吧?」
至刚语气干涩的应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生活得好不好?」
秉辉一针见血的道:「你不必自欺欺人了,我不会忽略你看兰芝的眼神,就像当初爱上她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