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岳母大人,哪只猫儿不偷腥?」季博阳任由女伴的柔荑,当从在他身上游走。「男人嘛,偶尔拈拈花,惹惹草,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有啥大不了,您何必把事情看得如此严重咧?」
他嘻皮笑脸又转向曾大富。「这点岳父大人最清楚?,不是吗?」
「不像话!真是不像话!」若非碍于身份地位,曾大富会冲上前去把这浑帐小子碎尸万段。
「芙芙呢?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曾母蓦地想到最重要的事。
「芙芙?」季博阳想了二秒钟,才恍然笑道。「哦,你是说那个青涩的黄毛小丫头呀。」他左右逢源地吻著女伴们,极不专心地敷衍。「大概还好吧。」
「大概?」曾大富光火地揪住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好几天没回去了,哪晓得她现在是在洗衣服咧,还是在打扫,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