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守在屋外偷听好半天的季博阳,见时机差不多了,逐假意刚刚才到家地推门进来。
「爸爸他……我不是……怎么办……」曾杏芙俨然溺水时看到了一块浮水,连忙语无伦次地抓著他求救。
「别慌,我马上开车送他去医院。」季博阳说著便把曾大富打横抱起。
曾母此刻早已乱了手脚,哪还管对方是不是一心想要折磨他们全家复仇的人,当即尾随女婿往车上跑。
好不容易才将内疚自责的曾杏芙和全无主张的曾母哄去休息,季博阳隔著玻璃窗笑看加护病房中的曾大富。
经过院方十多个小时的手术急救,和三天的术后观察,情况已逐趋稳定的他目前正呈半昏迷状态摊平,病恹恹地仍须靠氧气罩帮助呼吸,身上还吊了许多点滴管,苍白死灰的容貌全无往昔的趾高气昂,除了住的是特级套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