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拿起方才他抹在发上身上,以制造醺人酒气的空洞瓶,狠狠、狠狠地砸过去。
曾母挑剔地审视女儿的新房。
四周的环境水准普通,连个像样的大户人家也没有;屋内的摆设品味只能算是干净,一看就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三十几坪的空间小里小气,当女儿的香闺都还嫌不够,这哪里是人能住的地方,那姓季的摆明是在苛待她女儿嘛。
曾母越看越有看气,还没坐熟就已经待不下去了。「你老实讲,博阳有没有打你骂你凌虐你?」女儿外表看起来是比从前丰腴愉悦,但或许那只是强颜欢笑,搞不好藏在衣服底下的部分才糟糕呢。
「你在说什么呀,妈?」曾杏芙被母亲的开场白弄得一头雾水。
「你不用怕,任何事有爸妈替你作主。」必要时,她要带女儿去验伤。
「妈,你电视看太多啦?」曾杏芙失笑地问曾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