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哥!这人分明出身将门,怎么尽学了身登徒子的作风。
林钰叫不出口,她也没那胆量当真将李鹤鸣和她的狗比作兄弟,只能装聋子当没听见。
她犯了难,可三哥却没脑子看不懂局势,也不管自己的主人正被眼前这男人一句话堵得落了下风,只顾盯着桌上飘着肉香的碗。
它哈着气,迫不及待地将脚搭上桌子,伸长了嘴想去吃李鹤鸣没吃完的馄饨。
可李鹤鸣自己不吃,也不赏给它,手一动,把碗推开了。也不远,恰在三哥爪子碰得到但吃不着的距离。
三哥见此,紧皱着鼻头盯着李鹤鸣,喉中发出怒鸣,气急败坏地又冲着他吠了两声。
若非林钰在后面拽着,怕是又要一口咬上去。
“三哥!”林钰斥道,她埋怨它贪吃,又觉得李鹤鸣是故意在碗里留了两只馄饨勾它。
三哥不听,还在用爪子去薅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