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于朝中之事不甚了解,就入朝试著去了解吧!」她一句话道明今日邀他的来意,「我平素亦有觉察,寒门子弟多以李敷为首,而我冷眼瞧著,李敷大人对你可谓言听计从。既如此,不若李奕大人你入朝议政,直接面授不好吗?」
「为何力邀我入朝?」李奕直面素颜的她,「是为了拓拔弘,还是为了拓拔浚交给你镇守的这片江山?」
他倒是直白,她却不想直言相告。卷起衣袖踏入院中,她所做的不过是拔除杂草,任草绣球开得再茂盛些罢了。
她避重就轻的姿态叫他忽而顿悟,「是因为近来宫中的传言?」传闻太后与宿卫监李奕有奸情?「你在意?」他忽然很想听到她的回答,「告诉我,你在意吗?」
说,说你在意,说你在意那些传闻,说你依旧在意我——而不是心心念念只有拓拔浚留下的这片江山和他的儿子拓拔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