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觉得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要不要见见弟弟与妹妹?」「要要要。」我说:「请他们进来。」
母亲一怔,笑说:「你倒是客气起来了。」
从头到尾我没有同丈夫说一个字,感情坏到这种地步,理应分手,这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弟弟扑上来,妹妹跟在他身后,抢著叫妈妈。
我展开笑容,一手一个抱住。
他们虽然已经不小,但身体仍然比大人柔软,一点点空隙,便可以钻进去,似小动物般孵在那里不动,此刻在我的臂弯里,温柔且舒适,嘴巴不住的动,叽叽呱呱诉说别离之情。
护理员笑著请他们肃静。
我问他们:「妈妈进医院有多久?」
妹妹推开弟弟,「四十五天。」
我吃一惊,伤在什么地方?我检查四肢。
母亲说:「你脑部受震荡,昏迷不醒。」
我惊出一身冷汗。
「问你还敢不敢开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