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要怎麼大肆宣揚?讓天下人嘲笑本王就為了一個臨時起意的小小惡作劇,受到你如此嚴厲不人道的懲罰嗎?」就見冷燮皇踏著無比沉重步伐的往龍床走去,半側身坐落在床沿,雙肩不住打顫。「即使在新月祭上出了大丑,又被你補了一次重創,也是本王的命,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他不會是在哭吧?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而堂堂冷燮皇哭了?
「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你讓我先回去,我哥哥是西驪第一名醫,我保證會請他來醫治你……」怎麼辦?看到他如此絕望,她……好心疼?
「不用了……就算你現在改變主意,這麼沉重的傷勢,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治好?不只是身上的傷,還有心頭的屈辱創傷啊!」他仿佛正壓抑著苦痛抱頭抽搐著的背影,叫奚斯蕗更為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