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消息吗?」佳儿叫。
她已收线。
那一个多小时时间真难挨,佳儿和阿尊宁愿站在人头涌涌的候机室里也不肯再守在家里。他们急于见璞玉。
璞玉大概是那班机第一个冲出闸的人。她沉著脸紧闭著嘴,仿佛受了愚弄似的在生气。一见到阿尊,立刻说:「去找董恺令。」
「果然与她有关?」阿尊叫。「司烈母亲说了些什么?」
璞玉的神情好古怪,似怀疑又似不能置信,很矛盾古怪。
「司烈母亲和董恺令是旧相识,不但如此,还因为她而弄到目前的境地。」她说。
「说清楚些,我不明白。」佳儿说。
「她俩为一个男人而反目,司烈母亲个性刚烈,爱恨分明,弄成——目前的样子。」
「哪一个男人?目前什么样子?」
「司烈的父亲。」璞玉皱眉,似乎不想多谈这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