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乖,告诉我你怎么了?」坐在床边,杭羽冽边轻抚她散落美背的柔细褐发边关切地问。
她缄默不语,紊乱的情绪因为他的关心而更乱。
「是因为花瓶的事吗?」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原因。
她没有回答,重重的叹口气。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你不需要担心。」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语气都好温柔。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他能怪她并对她大发脾气,这样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么乱。
「舞儿,再不和我说话,我就要吻你!」除了公事之外,他可以忍受任何人把他当空气,甚至希望别人不要太过注意自己,但唯独她不行。
心慌意乱的她根本没有将杭羽冽的话听进耳,当然也不会有所回应。「舞儿!」她的漠视让他湛蓝的瞳眸染上怒火。
「走开,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