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并非危言耸听。」
「好了,好了,我们可以去结婚了。」
必吕两族的家长亲友同聚一堂观礼,芳契与永实大笔一挥,签妥证书。
证书年龄一栏上仍然登著他俩的真实岁数,芳契莞尔。
他们举行了一个小小茶会,切完蛋糕,芳契躲在园予一角,正预备享用,永实走过来,轻轻在她耳畔说:「瞒不过我。」
芳契一怔。
「你不是那个吕芳契,你没有百分百还原,所以你欠下光与影一笔人情,非努力偿还不可。」
芳契睁大眼楮,「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你知道的,」永实微笑,「我是你丈夫,我也知道。」
「有什么分别,说说看。」
「随便举一个例子,三年前你不是跑去穿耳孔?」
芳契伸手模耳珠。
「对了,耳洞呢?」
芳契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