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融搀扶著白月回到他的家,先将他安置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回房间换下那身正式的西服,改穿运动服。
他看著他红光满面,刚刚他还一直喊热,现在已经无声无息的睡著了,动手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再将他的领带解开。
在这十二月天里,他的额头因为酒气而渗出了汗珠。如果不帮他全身擦拭于净,他很快就会向感冒报到了。
于是他到浴室弄了一条热毛巾,才回到沙发旁。
他先解开他衬衫的钮扣,才解到第三个钮扣,他就被眼前的景象一震,脑筋转不过来,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饼了半晌,他找回思绪,他的胸前为什么要绑上白色的布条?不用多想,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白布条下,双峰圆润的样子,虽然已让白布条压得够平了,但那不是男人该有的胸膛。
他看向他的咽喉,没有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