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踩住了一只碍眼的甲虫。
那缕暴戾的白桃乌龙信息素并未收回,依旧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禁锢着铁塔的每一寸肌肉和神经,让他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为奢望。
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愉悦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滑过丘秋的心头。
‘杀了这个……是不是能让我稍微……爽一点?’
这个念头带着易感期特有的躁动和毁灭欲,冰冷而清晰。
她甚至能想象到,脚下这颗硕大的头颅,在她那看似纤细、却能轻易捏碎合金的手指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开的景象。
那温热的、红白相间的粘稠物……或许能暂时浇熄她腺体深处那灼烧的、无处发泄的火焰?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
就在这死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瞬间——
一直陷在猩红天鹅绒沙发里、仿佛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低气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