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立刻保暖才行!"年冬蕾说完,立刻扶著他向附近民宅求助。
然而每扇门都关得紧紧的,即使拍门也没有人来回应,当她见到他们之前开来的车子,连忙把倪震东塞进后座,发动引擎让暖气流通,然后把他的湿衣服脱下,见他仍然颤抖不止,在这个紧急时刻地只好采用古老的方法。
她毫不迟疑跨坐到他身上,两手快速解开身上的钮扣,只剩下内衣裤,把自己赤果的皮肤贴上他的胸膛给他温暖,不一会儿连她也冷得颤抖起来。
倪震东在半昏迷间,发出喃喃的呓语,"冬蕾,我一直忘不了……在斯洛因克……白鸽停在你的肩上……火车上,-安魂曲-我想再听一次……我一直想念它,又不敢想它,它会让我难过,有罪恶感,我不想那样,可是你让我想改变自己,我抗拒它,所以抗拒你……冬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