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上扬,似有嘲讽,但不管怎样,宋文远都听出了其中的轻蔑意味。宋文远很害怕,他知道自己这种拿人东西,偷偷收藏的行为很怪异,但被人发现,被人看光的暴露感觉,还是充满羞耻与恐惧。他不敢抬头看梁昊,只说,“我,我就是进来拿自己的东西...”
“这个问题持续多久了”梁昊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声音也变得严肃,他突然伸手靠近宋文远的脖颈,宋文远吓得一哆嗦,梁昊的手顿了顿,却还是把宋文远慌乱中弄歪的领口拉正了,让一大块外露的皮肤隐了回去。
“我上大学时候,也遇到过你这样的人。”梁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感,从宋文远头顶上方飘下来,“他家境优渥,但就是有...偷窃的毛病。”梁昊讲到“偷窃”时就顿了顿,似乎有些不耻,但又无奈道,“幸运的是,他后来通过脑科的治疗,几乎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