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雪奔到二楼,还看见阿发的惊愕,心中就益发不能坦然了。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只不过等不到车,搭了经理一程便车,有什么理由这样呢?阿发——也太莫名其妙了,她是不必在乎他的!
上到四楼,打开大门——她呆怔一下,该是高朋满座的场面怎么如此冷清?怎么会是空著的桌椅?怎么只有阿胖独自一人坐在那儿?
她不愿跟阿胖多嗦,她可以问于文泰,甚至可以问天威——经过小小的账房,于文泰不在里面,那是反常的,平常的日子里阿泰该在此地坐镇才对。她快步奔回卧室,她有个不好的预感,天威也不会在——推开门,她长长的透一口气,她悬念著的人不正平静地躺在床上吗?
「天威——」她顾不得自己湿淋淋的一身,奔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