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一眼,可不希望肚中的儿子或女儿受到‘污染’。
「怎么会吓坏?」夏侯碞不赞同地摇头,「如果他是儿子,就该向他老爹讨教几招;若她是女儿,就该学她娘这般热情回应相公才是。」嘴角有著得意的笑,那是一种将为人父、为人夫的骄傲与喜悦。
「你羞不羞啊?」她刮刮他的脸。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夏侯碞惊恐地看著她,以不确定的口吻问道:「难不成你怀胎十月也要我忍耐十月吗?」
迸芷萸觉得他的声音好像都在发抖似的,硬是压下笑意,板著脸道:「嗯,我想这样比较好。」故意很严肃地看著他,只见他瞪大了眼,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在她以为他的舌头被咬掉时,他才一脸抗议地道:「不行!我会憋死的。」夏侯碞自认不是急色鬼,可是……每当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先是觉得自己好爱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