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了厉墀仅的心思,顺水推舟丢弃飞雪,省得麻烦。
向来冰雪聪明的厉墀瑾,却不曾察觉到齐漠昀的心思。她一次又一次努力平稳呼吸,希冀能平缓住心绪,她虽早料到飞雪总有一天会说出那样的话,也早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的时候,仍是心伤。
不只一次,午夜梦回时,她埋怨自己的娘亲,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只要娘愿意,她可以嫁得更好,她却选了个不懂珍惜她的男人,累得子女和她一起受苦。
厉墀仅苍白的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嘲讽自己惹人厌烦的地位,可是如果没有她,这出戏就演不下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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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飞雪静坐镜前,神色凝重得吓人。
她无法停止想起齐漠昀冰冷的眼神,又想起初见面时,自己是如何不由自主地爱上他……
她将头埋入手中,额角不经意地触踫到冰冷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