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芸芸仰著下顎說道——她一定要讓自己爭氣,她最擅長幫忙了。
黑衣人確定她不會再尖叫後,一次呼吸間便舉起刀刃,劃開孕婦的肚皮。
刀刃一寸寸地陷入皮肉之間,大量的血開始汨汨地染紅了床被;這處簡陋的床榻之間正進行著一場殺戮。
秋芸芸不知道自己為何沒有移開視線?她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殘忍地剖開肚皮,她只是動也不動地听著人肉被切割開的黏滯聲音。
她怎能在看得心驚膽顫之餘,沒有跑走、沒有腿軟?
自己一定是被嚇昏了。秋芸芸用力地點了下頭,到目前為止只有一個心得——她——她以後再也不敢吃西瓜了。
時間仿若過了幾天幾夜,但也許只是在幾次眨眼之間,黑衣人開口道:「站到我身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