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藥湯時刻不可少,能睡著就睡,否則被割開的皮肉若痛,會讓她生不如死。」他皺起眉,心中低喝著自己的粗心大意。
「我們一定見過!否則你為什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她大膽地追問著,為這樣的可能性而興奮,人也不自禁地愈加靠近。
兩人之間的光亮陡地熄滅——秋芸芸手上的臘燭被他奪走——床榻邊又再度陷入昏暗不明…
「我何必一定要回答你的問題——你並不是我的什麼人。」冷硬的語調是以一種不屑的方式從他雙唇中吐出——不過,她看不到。
「那——我們以後可以再見嗎?」她屏著氣息問道,雙眼晶照一如天上的星。
「你——」斗蓬下的雙唇扭曲地抽搐了兩下。
「對,是我——秋芸芸——日後可以再見到你嗎?」她兀自天真可愛的仰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