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件事的缘故,我对陆的印象就没有那么上佳,中午约女性吃饭,事属平常,
何必鬼祟。
那个女郎与香芍药是个极端!太阳棕皮肤、直发、耳畔垂著穿珠子的细辫子,大
耳环,真皮牛仔裤,低胸毛衣,性感,冶艳,明媚,化妆是最新的紫色系统,嘴唇与
眼盖都闪闪发亮。
比起这活色生香的女郎,香芍药如一朵假花。
我惋惜了,但缄口不言。
陆大伟每礼拜一次的应酬,怕都应到这类女郎身上去了,可想而知。
但我因此更迁就香芍药,但凡她一声「喂」,我就扑出去陪她。
她寂寞的时间颇多,陆最近往夏威夷走得勤,星期四夜班飞机去,星期一早班机
到香港,直接往写字楼上班,香芍药到夜才见得著他的人,很烦。
我说:「否则你如何穿金戴银的?还不是老公赚钱忙忙得好。」
「我情愿像你,穿一条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