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只可怜的小小鸡,看来她非得小心避免与地面对面针锋相对,否则早晚被他给吃了。易天凤暗暗告诉自己,千万要注意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
她正苦恼著该怎么解谜,却又因为想不出头绪,而挫败的抱著头仰天大喊。
「妈呀!喝酒就喝酒,干嘛学人家饮酒作诗啊!闲著没事干哪!」
李震闻言,又忍俊不住地想笑。
「喝酒吟诗很正常,古今文人雅士、市井小民,很多时候都会小酌一番,如果照你这么说,难不成写酒诗还得看时辰?」
「吱!总之我觉得我们一定被他耍了。」呜真难过,亏她还把他当偶像的说,想当初自己还很希望,能在怪侠一点红的手下做事。
将来如果有幸让她学到,爹从来没教过她的新招式,回家乡后,她易天凤就可以大剌剌地用鼻孔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