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而不答,就著细长壶嘴饮了口酒才起身道:「我的意思是,让他时时见著你固然是好的,但分别也是有其必要。」
「或许吧!」莫綮瑛静默了一下才道。
虽然可以知道,但却不能做到。因为怕被撇下的人,始终是自己;无法忘记那种孤独恐惧的,也是自己。
而且,在让他等待的时候,自己也是受等待所苦啊!
「其实他大可无视我的反对,不是吗?」麒羽状似不经意地撩拨著,「但他还是遵从了我的命令。」
「若是如此,贺鹏远便不是贺鹏远了。」他早已知道贺鹏远是这种性子,当下不多加赘词地回答,「不从命令的部属,王爷又岂会重用?」
虽然还是有些介意他把礼义与军令看得比什么都重,但从麒羽口中得知他一回庆阳就急著找自己的情形,他已然很高兴了。